是很疼。

撕裂一般的疼，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克制自己的情感，等到她慢慢适应的时候，才继续下去。“第一次都会疼，以后就不会了。”

她幻想过很多次跟沈听澜第一次的场景，只是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再也受不住了，晕倒在他的怀里。

清晨，温暖的阳光照进卧室，沈听澜一手撑着头，一手揽着她的腰，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她睡着的样子真的好乖，完全想象不出她是个急脾气。

伸手将一旁的手机拿过来，打开照相机，把她睡着的样子拍下来，他已经想象得到，顾念初看到这张照片后的表情了，肯定是张牙舞爪的追着自己要自己删掉。

“嗯~”怀里的小人轻声的哼唧了一下，翻身缩在沈听澜的怀里，小手抵在他的胸前，睡得很安静，像个孩子一样。

“初初。”他低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唇，柔声细语地说道，“乖，天亮了，该起床了。”

“困。”她将头买的更深了，不愿意起来。

昨天晚上折腾的太狠了，他也不知道到底折腾到几点，要不是还有些清晰的意识，知道她是第一次，承受力有限，还不知道要到几点才能结束呢。

“乖，起床了。”他又温柔地唤了一声，“我饿了，想吃东西了。”

顾念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抬头看了一眼沈听澜，想到昨天晚上的种种，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饿了自己去煮。”

“你不饿吗？”话音刚落，顾念初的肚子也叫了一声。“看吧，你也饿了。”

“阿姨早饭做好了放楼下了。”他温柔地哄着顾念初，“一会儿你不是说要去医院看我妈吗？不对，也是你妈。”

想到要去探望病人，她才不情愿的起床。

可是刚坐起来，腰间和腿间的酸痛，让她又倒了回去，苦着小脸嘟囔了一句，“疼。”

“对不起，是我昨天没控制住。”沈听澜给她道着歉，但是嘴角却依然挂着得逞后的坏笑，“第一次没有经验，以后就好了，一定不会再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