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怎么了?”抱起春花跟在蓝天后面。 还能怎么了,被人下了药呗。 “被人迷晕了。”蓝天说的很正经,春花脸皮薄,知道她吃了药,差点被人睡了,还不得找个棵树吊死,这种事蓝天决定还是不往外说,给春花留点面子。 万一传出了,被村里那些人听到了,附庸风雅,后果不堪设想。 这个年代,女人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蓝天堵不起。 一马当先走在前面,走到门口,听到走廊上一连串的脚步声,渐行渐近,方向正是朝他们这个位置来的。 蓝天神识一扫,看到来的就是报社的记者,浩浩荡荡的一大群,奔着她们房间来,蓝天立马退了回来,拉着莫军华往屋里去,现在他们出去,正好被报社的人抓个正着。她只是个打酱油的,重头戏在卧室里好不好,酱油党还是不要抢周雨薇的风头,会遭人嫉恨的。 “快,回屋里去,外面来了很多报社的人。” 客厅里摆设布局,简单,一目了然,没有可藏人的地方,蓝天拉着莫军华冲进了卧室,扫了一圈,除了那个衣柜可以藏人,另外一个地方就是床底下了。 莫军华脸黑得跟锅底一样,想要捂住蓝天的眼,脏东西看了对眼不好,奈何手上抱着春花,只能喝斥她,“别看。” 蓝天撇撇嘴,又不是没看过! 蓝天暗戳戳很想回他一句,神识扫到春花房间外面也聚满了人,想从春花房间跑出去看来是不行了。 目光在屋里转了一圈,想也没想,拉着莫军华奔向了衣柜,打开衣柜,让他先将春花放进去,蓝天钻进去,最后才是莫军华。三人刚藏好,一群报社的人到了门口,蓝天神识展开,看看报社的人,个个跟打了鸡血,举着照相机,两眼放光的盯着门口。 蓝天好奇周雨薇那朵白莲花怎么跟人说的,报社这些人也是奇葩,好像事先商量过了,你看我,我看你,走出一名记者,兴奋地来到门口,还整了整仪容,然后才礼貌地敲门,敲完门贴在门口听动静,手里的相机举着,一有情况随时拍照。 看看人家多专业,蓝天都想给他颁个本年度最敬业的奖。 大家都是成年人,听声音已猜到里面在干什么。 不是说好来抓间碟的吗?怎么成了来看男女偷情的事? 一群记者,面面相觑,进还是不进,这是个问题。 来都来了,就这么回去不太甘心,没有间碟,拍几张男女偷情的照片回去交差也好。 蓝天看得心累,什么都准备好了,这些记者到现在还在门口磨磨蹭蹭,太磨叽了,就这办事效率,难怪跑不出新闻来。 蓝天眨了眨眼,暗戳戳想,这种场面怎么能少了观众,神识化为手掌,推了门口上那个记者。 看看她心多善良,怕他们跑不出新闻来,还特意帮助一把,至于周雨薇的结局,不在蓝天的考虑当中,她又不是包子,别人捏一下,她还得弹一下。 有人带头,后面人一窝蜂涌进去,奔着卧室去,谁都想拿第一手新闻。 原以为不过一则普通的男女偷情事件,看到地上的军服,报社记者一楞,而后不知道想到什么,个个跟吃了兴奋剂地举着照相机,“咔嚓”“咔嚓”拍照。 个个打了鸡血,“咔嚓咔嚓”,闪光灯闪个不停,本年度最大的新闻,莫他们莫属,这次的奖金肯定丰厚,如此一想,报社记者,围着床上三人,寻找不同的角度拍照片。 ………… 衣柜的空间有点小,藏两个女人刚好,现在倒好,屁大的地方挤了三个人,还有一个是男人。 蓝天跟春花各占一边,莫军华站两人中间,春花晕迷,站立不起来,躺靠着衣柜,一人差不多占了一半的空间,蓝天莫军华两人占一半空间,就莫军华强壮的体型,窄小的空间更是挤得连条缝都没有。 蓝天蹲着,莫军华猫着,时间长了,腿受不了,蓝天想换个姿势坐着都不行,连转身的缝隙都没有,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外面围了一大群人,万一惊动那些记者,那场面太美妙不敢想。 莫军华也不好过,他一个大男人猫在衣柜里,头伸不了,微微垂着,腿还得微微弯曲,才能藏在衣柜里。这些都是小事,以前在界河埋伏敌人的时候,窝在半人高的土堆里几天几夜不动,他还不是那样熬过了。 门一关,衣柜里黑布隆冬的,过了一会,他适应了黑暗。衣柜的下面半截门,是采用百叶窗的设计,外面的光线从缝隙里透了进来,里面的情形看得很清楚。 蓝天今天穿的天蓝荷叶花边领口灯笼长袖衣。 三人挤在衣柜中,衣柜门关不拢全,有条筷子大的缝隙,稍不留意,门容易顶开。 蓝天只好将头微微往后昂一些,头顶就是莫军华,垂眼瞥见荷叶领口中的风光。 莫军华想移开眼,偏偏目光死死盯着那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