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安,前任掌门已经死了,不过也许还有一个人知道内情!”
……
羽蘅快马回府进了夕扉园,派人跟杜家人说了一声要带母亲出去逛逛散散心,直接就把柳芜带出来了。
进陆宅的时候柳芜还满心疑惑,这着急忙慌的是要干什么?
可是羽蘅将那首诗和那副画摆在了柳芜的面前。
“母亲,你曾经说过,叶修安长得像你的一位故交,请问母亲,那人是谁?”
柳芜的眼光瞬间就被那副画吸引住了,她伸手轻轻抚摸池幽院的牌匾,那株挺拔的红柳,那朵碧玉雕成的玉兰花,泣不成声。
“这,这,这是哪儿来的?”
叶修安将这次在皇宫的经过讲了,羽蘅也把这诗的来历说了,连同诗画相合之处也交代得十分清楚。
柳芜抬起泪眼,又仔细端详叶修安,终于开口问道,“你,你今年多大?”
“夫人,我今年十八,生在十月。”
柳芜点点头,眼泪又涌了出来。
“是,是,对得上,对得上,你居然是碧潇的儿子!”
“碧潇……那是我娘的名字吗?夫人,求你告诉我,我母亲到底是谁?夫人,我求求你!夫人……”
叶修安撩袍跪倒,砰砰磕头,一连磕了十几个都不起来,大有柳芜不答应就磕下去之势。
柳芜连忙去拦,“好孩子,你不要这样!你快起来,我说,我都告诉你!”
叶修安这才起身坐在柳芜身前,眼巴巴看着柳芜。
柳芜又抚了抚那副画道,“你娘姓姜,闺名姜碧潇,是我的至交好友。碧潇姿容绝美,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更难得性情洒脱大气,正像她的名字一样潇洒飘逸,因此十三四岁就已名满京城,人人都知道姜家的小姐不同凡响。”
柳芜想起往事,脸上微微含笑,“我遇到她时,还是京城柳氏的大小姐,凭着先祖的高德也有几分好名声。我和碧潇一见如故,拜了金兰姐妹,说好不论出身贵贱官位高低,只叙姐妹之情。那时我们总在一起读书写字,谈天说地,碧潇尤爱读书,每每涉及五经四书历史典故,我总是辩不过她,时常打趣她说,她要是生为男儿身,恐怕早就考取了功名,入朝为官了……”
“那,后来我娘怎么会被选入宫呢?”叶修安急道。
柳芜的笑容淡了下去,“你娘不是被选入宫的。按律,她没有资格入宫侍奉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