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这人什么来头?”
“说起来,他还是师父的同族弟弟,名叫赵壶。”
现在要找茬的是赵阙的弟弟?
羽蘅失笑道,“既然如此,他怎么不跟师父一条心?”
杭志远叹了一口气,“羽蘅,你不知道,这个赵壶最擅钻营,当初见师父医术过人就非要跟着入派学医,可是他天分不行,耐力也不够,平日不惦记学医只想着奉承别人好换取好处,所以大家都不太看得起他。师父原先说过,让他学几分本事,远远打发出去就算了,谁曾想还没安排上他,师父就进宫了。后来赵壶在派里拉拢了一批像他这样的人,声势越来越大,等到师父回来过世,他就想自己做掌门!”
“哈,他野心真不小。”
“谁说不是呢!我们那时候才看清他的真面目。这些年他几次提出要做掌门,都被我们拦了回去,但这一次恐怕不好善了了。”
羽蘅冷冷一笑,“他既然冲我来的,那我就会一会。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呢。”
“羽蘅,你毕竟是个孩子,要不还是让我去吧。另外让杭释也歇一歇,外面的事先停下来……”
“不!杭师兄,杭释不能停,停了就怂了。你不要担心,他们要来就让他们来,我自然尽一尽地主之谊。”
羽蘅不怵不惧,胸有成竹,杭志远却难解愁容。信按照羽蘅的意思发了出去,其他大管家和赵壶等人都回信要一起前来。
为了迎接好这群老古板,羽蘅特意在城外包下一个庄园,准备好了一应需要之物。可是在大批人马到达之前,有一个人先回来了。
杭释出现在羽蘅面前时,把羽蘅吓了一跳。
“我不是说不让你回来吗?外头的事情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你回来了谁看着?”
杭释只是盯着羽蘅,一晃又好几个月不见她,她还是记忆中的那么美。
“你放心,外面的事误不了,秦公子在看着。这些老古板,冲你就是冲我,我怎么也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些人的刁难的。”
羽蘅无法,只好一边做最后的检查,一边交代杭释。
“你去可以,但是不要冲动,他们都年纪大了,别让人家说我们欺负老年人。”
杭释看着羽蘅这谦虚中带着骄傲的样子,只觉得一路赶回来的辛苦都值得了。
第二天,十几辆马车陆陆续续驶进了庄园,杭释和杭志远分别在门口迎接。
从马车上走下来的人,有的和杭志远热情拥抱,有的却面带不屑。杭志远也不恼,寒暄着把众人都让进屋里。
只见屋内早就准备好了酒宴,杭释作为晚辈给各位大管事斟茶倒酒,把在外面的主事样儿藏得干干净净。
众人吃饱喝足,叙完了旧,其中一人把筷子往桌上一放,大声道,“今日众多大管家前来,那个小丫头怎么没来,果然没点规矩!”
话音刚落,旁边小门里帘子一掀,羽蘅浅笑晏晏地走进来道,“谁说我没来,刚才我一直在后厨帮忙做饭,那份糖醋排骨就是我亲手做的,各位吃着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