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浅被时奕州的暴言给镇住了。
看着面前正襟危坐的男人, 她开始怀疑这位和自己的名字写在同一个红本本上的老公,是不是因为马甲披得时间久了,以至于神志不清分不清楚自己是谁,一下子精神分裂了?
她看着时奕州, 时奕州低头看着她手边的杯子。
面对面的两人开始沉默不语, 气氛尴尬的要命;只有空气当中淡淡的膏药味源源不断地传入姜浅的鼻腔,一下子给她熏得回过了神。
姜浅发现时奕州的睫毛忽闪了好几下, 两条胳膊也搭在腿上不知道具体在干些什么。
不好意思, 虽然他现在看上去又窘迫又紧张, 但姜浅就是想笑。
她故意移了下杯子, 将男人的视线引开,“胡导的戏备受关注不说,新人演员出入剧组不太方便, 而且我每天的戏份排得都很满..”
总结一下就是婉拒了。
时奕州多想告诉姜浅说只要有他在,没有任何人能把拍到的东西传出去;毕竟他接手时悦这么多年, 网络上连一张他的照片都没有。
但是师出无名, 他现在是周亦。
烦躁,怎么办, 被拒绝了, 难受, 想脱马甲。
时奕州脑内五连,开始自顾自生起了闷气。
“那好吧。”
他整个人散发出来的落寞气息, 仿佛是一只被主人拒绝了一起玩耍的拉布拉多,就连嘴里说出的话有些赌气的意味都没发现。
这样的时奕州看在姜浅眼中这样只觉得可爱极了, 她身子往前探了一些, 声音也更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