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头发贴在脸上,擦的粉底也浮了上来,“你他妈的干什么!”
“对不起。”时奕州干巴巴地说道,又一次将人摁进了池中。
一旁的姜浅和池薇看呆了。
赵子琛也就比时奕州矮了这么一点,在他手里却像个小鸡仔似的一点反抗都没有,脸被压得无数次起起伏伏,溅出来的水花甚至比上边的小喷泉还要大。
“对不起,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
穿着衬衫的男人来来回回就是这三句话,把赵子琛刚才对姜浅说的那几句都用上了。
池薇惊的话都说不利索,“他、他他...”
从姜浅的视角看去,夜幕在周亦的身上投下阴影,将他的脸映得模糊。
和初见时的冷静和电梯里的害羞一点都不一样,他浑身上下都充斥着随意而又狂躁的气息,下手时更是毫不留情。
就像是——就像是...
姜浅趁着男人再次将赵子琛的头狠狠压下时,看了一眼西装的内衬。
上面的字母和前些天自己在时悦集团顶楼、李特助让她帮忙抱着的那件一模一样。
女人悄悄将衣服合上,垂下眼一言不发。
那边的赵子琛已经喝水喝到肚皮都鼓了起来,在时奕州松手的刹那,坐在地上开始干呕,吐出了一大滩水。
这边的动静终于吸引来了孟家的人。
老管家匆匆忙忙带了两个保安过来,视线在几人身上轮着翻得转,“请问,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