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位前,原本老板娘看姜楷那内敛的大学生模样时还有些犹豫,结果没听清那姑娘说了点啥,小伙子立马表演了个川剧变脸。
她回头看了一眼自家老汉,男人笑嘻嘻地抬抬手里的烟杆子,说图个热闹,于是也就应下了。
“行,那就都留下,但俺们这儿都是队里贴的钱,你弟就给八块,姑娘你看咋样?”
“谢谢嫂子!”姜浅说着就去拽蹲在一旁的姜楷,没想到这小子比她还上道,不但一脸的荣幸,连“谢谢姐姐”都蹦出来了。
老板娘霎时间喜上眉梢。
“什么姐姐不姐姐的,多大的人了。”她嘴里嗔骂着,人却手绢一挥,开心得不行。
“姐给你们说,咱就跟今晚六点的车,走半个小时,轻松得很,到时候你们就往车上一站,美美地!”
“对了丫头,百鸟朝凤咱能整不?”
“可以啊嫂子,这名曲我学过。”姜浅点头。
上辈子的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从五岁多起,院长阿姨就经常组织他们和隔壁养老院的爷爷奶奶们一起玩,彼此搭个伴不说,还有不少小孩跟着老人们学了新技能。
什么糖画啊、五子棋啊、象棋啊...姜浅图个响亮,刚好学了个吹唢呐。
老板娘显然对此很是满意,“行,一会你跟你叔比划两下,吹的好了就站第二个车。”
“你弟就跟后头敲锣去吧,声音小点问题也不大。”
她说着,也没让姜楷去试敲,主要也是因为村子庙会,多数人都是看个热闹、图个喜庆。
等到一切都安排妥当,几个都闲得没事儿的笑嘻嘻地蹲在路边聊了起来,一会扯到家常,一会又说到了吃食,总之过了有个十多分钟,从人群里突然窜出来了两名扛着摄影机的大汉。
“卧槽哥,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