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小王警官重新坐回椅子上，忽然脸上也浮上了几分笑，他道：”可孙强说，他认识你，你们到底谁说谎了呢？”

“是不是很好奇，他怎么会告诉我们？”

姚子涵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怎么会认识我呢？哦，有可能路上不小心碰了面，在他眼里就是认识了呢？”

“听小王警官你的话，那个孙强应该是个罪大恶极的人。你宁愿相信一个罪大恶极的人口中的话，也不愿意相信一个清清白白的学生，你这样的做法……”

“真是让我们这些老百姓心寒啊。”

对于她的话，小王警官并不在意：“他是不是从那以后就没有联系过你了，他告诉你，不管成功还是失败，一个任务他只出手一次，一次之后就不再联系？”

姚子涵咬了咬腮帮，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她道：“我说了我不认识他，这位警官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

“小小年纪，就敢与虎谋皮。”小王警官自顾自道：“你心眼子再多，能多过沉浸在社会多年，行走在灰色地带的人？”

“他已经被我们警方抓住了，现在就在恒远市的监狱里，也是经过了他的指证，我们才会去将你带回来，若你不相信，我们现在就可以带你去见他。”

“你。”小王警官撑着桌子，微微倾身，那张看起来还有些青涩的脸上，满是威严和冷厉：“姚子涵，十八岁，恒远市人，就读于盛华中学高三，20xx年11月末涉嫌故意杀害同校学生顾槿，杀人未遂不成。

同年十二月十九号，雇佣孙强，外号黑豹子，以十万元为交易，企图再次杀害顾槿，未遂。”

“十二月二十三日晚，孙强行凶途中，连同他的同伙，一起被警方逮捕。如今得到他的证实，雇佣他杀害顾槿的人，正是你。姚子涵，你被正式逮捕了。”

“不可能，我没有！”一整个审讯都无比冷静，滴水不漏的姚子涵，在听见小王警官的最后几段话时，强装起来的镇定彻底崩塌。

“我要见我爸爸！我要见我律师！”

“我要告你诽谤！”

“我没有杀人！她不是好好活着吗？”

“我没有杀人，放我出去！”

“我没有杀人！”

不顾姚子涵的大喊大叫，小王警官和另一个做记录的警官一同离开了审讯室。

刚关上审讯室的门，小王警官就忍不住深吸了口气，扶着一旁警官的肩膀，颤颤巍巍道：“你让我扶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