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适当控制一下你自己无处安放的同情心吗?”绫辻行人恨铁不成钢地拉扯着我的脸,“啧啧啧,难道你已经到了想要试着用感情来玩|弄别人的年纪了吗?随意地在别人的心里留下痕迹。”
“那种一时的温柔,对那种人来说不过是生活的调剂品,偶尔在回忆时拿出来品尝,惋惜一下自己错过的机会。”刚刚还在嘲讽我的绫辻行人现在又继续对安室透进行批判,“他是没有胆量去面对——若是那份温柔是虚假的可能。”
啊…如果前面那段选择不去听的话…是在为我鸣不平呀。
“哦,你看见了啊。”我嘿嘿嘿笑起来,心虚地挠了一下脸,绫辻行人估计是看见了我刚刚在给安室透祝福的样子。
“哼,好好想想明天家里的猫,会怎么闹吧。”绫辻行人终于舍得放开我的脸,嘴角挑起足够恶劣戏谑的笑,像是提前看见了一场好戏。
真是的,我揉了揉自己的脸,我脸上的婴儿肥退得差不多了,脸上的软肉差不多没了,使劲揉是会痛的啊。
“他们还没睡?”这下子是真的有点头疼了,我用手撑住额头说,“你说我明天去东京回学校一趟怎么样。”
“哼哼哼。”回答是绫辻行人幸灾乐祸的冷笑。
“嘛嘛~先回去休息吧。”我摆摆手放弃治疗,站起身,推着绫辻行人往外走,顺手把和室里的门和窗都关起来,免得冷风吹进来。
“春和你不要太宠他们了。”最后,绫辻行人像是劝告一样和我说。
“唔,我尽量。”我无可奈何地抓了抓头发。
第二天的早上七点,闹钟响起——
躺在被窝里的我,一把把闹钟关掉,然后静静地听着窗外的鸟鸣。
即使是深秋的早上,还是有鸟鸣声,大概要到冬天,那些过冬的鸟儿才会安静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