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又恢复他们一开始在公安局办公室见面时的沉默。
孟思维只好再一次重复:“全艳,我跟你说过了,我们会保护你,但是,你要说实话。”
“相信我好不好?”
全艳听着孟思维的语气沉默,最后,她抠着手指嗫嚅:“刁德才,他很厉害。”
“他是我们村的。”
见全艳只是因为怕刁德才,孟思维微微放心,安慰:“别怕,我是警察,我带你走的,我又不会跟他说你去了哪儿,他难道还敢说什么?”
全艳望着孟思维的眼睛,忽然哭腔:“不,他很厉害,他说他天不怕地不怕,他连人都杀过,他说如果我要是再惹麻烦,他就,她就杀了我。”
孟思维听完这一句后惊了。
裴忱随之拧起眉。
“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职业的敏感性让孟思维和裴忱异口同声地追问。
全艳泪眼看了看两人。
上一次从公安局回来,刁德才没有想到全艳竟然因为他少给八十块钱而报警,打了全艳一顿,把在警局受到的“屈辱”全都发泄在全艳身上,然后指着全艳的鼻子威胁说老子连人都杀过,你再惹麻烦,老子就杀了你。
全艳说完自己的遭遇,冲孟思维和裴忱摇头:“你们快走吧,他要回来了。”
她话音刚落,地下室破朽的木门被砰砰敲响。
刁德才醉醺醺地冲里面喊:“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