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怀着孩子后是否摔过跤?”
司琴惊愣的看着她,她为何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这事儿除了死去的婆子没人知道。
“敢问方姑娘如何得知?”她虽住在窝棚里,却听过很多人对仁心堂的评价,大部分都是华而不实,说仁心堂人的本事都是胡编乱造。
可她刚才就把了个脉,就能得知几个月前发生的事情,这怎么可能。
“啊,娘亲,你摔跤了,什么时候的事儿,你怎么都不跟巧儿说?”小姑娘担忧的道,随即转头看向方初夏:“漂亮姐姐,我娘亲跟肚子里的宝宝有事儿吗?”
方初夏没说话,直直的看着司琴,她需要她的坦白跟配合,不然这后续没法儿谈。
司琴点头:“对,当初是摔了一跤,还有些见红。”也是那次,护着自己的嬷嬷没了。再后来的颠沛流离,她都不敢去想,每每想起来都恨得发指。
“那就对了,你的尾骨到现在都没好,而且还有些压迫到腹中胎儿。我想你自己应该比我更清楚,有个孩子几乎不怎么动,对吗?”
司琴呆愣愣的点头,心里泛起惊涛骇浪,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方姑娘,我孩子有事儿吗?”
方初夏璀璨一笑:“有我在,不会让你们有事。”
司琴没来由的就心安了,看着眼前的人生出几分亲近感。自己所有的怀疑,所有的猜忌都不存在,她只是单纯的想要替自己治病而已。
“接下来呢,我会替你针灸,另外还会每天有各种汤药补药不间断的吃,希望你不要中途而废。”
她的情况用上几滴灵泉就可以,但是不能这样。
“另外,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希望夫人能够答应。”想着廖士杰,方初夏没来由的叹息一声,那孩子啊,也是个犟拐拐(倔性子)。
司琴现在已平静很多,点头:“你请说。”
“想来夫人也看到了,我这里加上我有三位郎中,那位年轻的,他现在专攻各种妇人疑难杂症。像夫人这种情况很有他学习的价值,我想让他也替夫人把个脉,看他能瞧出些什么。
另外,整个治疗过程,开药,恢复情况我都想让他参与,不知道夫人介意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