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知道自己要来见江慎开始, 黎阮就一直很开心。连着开心了好几日, 此刻真与他说上话,更是整个人都雀跃起来。
实在很难演出小山雀说的那种委屈模样。
黎阮不敢再乱说话,江慎一时间也没说话。
这种事在皇室发生过不止一两次。
莫说那些骄奢淫逸的皇室宗亲,就连和江慎走得近的大臣中都有这样的人。性子放荡,尤爱在外头拈花惹草,招惹了人家转头就始乱终弃,害得那些无辜女子只能怀着孩子上京寻人,每次一闹就是一桩丑闻。
江慎去年还帮人处理过一件差不多的事,最后劝得人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将人抬进了府里才算完。
但这事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不可能发生在江慎身上。
他生平最为克己复礼,怎么会在没有婚嫁之前就与人做出这种事。
何况这明明……
江慎朝对方胸前看了一眼。
是平坦的,平坦得甚至有些单薄。
明明就是个少年。
男子……是不可能怀孕的吧?
这其实没什么可犹豫的,江慎从小到大,还从未听说过男子怀孕的奇闻。
但面前这小少年,说话时神情认真,眼神真诚,全然不像是在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