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珍坐到椅子上,也示意杨改香坐下,“我来,是想问问你,县里每个月的社会抚养金,一共能有多少?”
杨改香眨了一下眼睛,笑着说,“这不一定的,得看实际情况,一般,也就二十来万吧。”
其实可能不止,但这笔账也没个准数,她可不敢随便乱说。
林雨珍又问,“建造砖厂需要四十万,这笔钱什么时候能收上来?”
杨改香干笑了一声,“也不好说的,你知道这些社员们,也就大着肚子的时候承认,生完了,都是带着孩子东躲西藏的,也不肯上户口,也是挺难办的。”
林雨珍又问,“你们有流水账吗,我可以看一下吗?”
杨改香犹豫了一下,说,“流水账没有,但谁家有超生的情况,是有详细记录的。”说着,她从抽屉里拿出两个厚厚的笔记本。
林雨珍随意翻了翻,说,“好,我知道了。”
她站起来就要往外走,杨改香却说,“林县长,我之前去了好几次招待所,都没见到您。。”
林雨珍只能又坐下了,“你找我有事儿?”
杨改香说,“倒也没有什么事儿,就是想跟领导随便聊一聊。”
“我听说,林县长是有两个孩子是吧?”
“是不是都六七岁了,真看不出来啊,一开始见面,我还以为您是个黄花大姑娘呢!”
林雨珍最不喜欢在工作时间聊家庭,尤其是这种方式。
不过,考虑到建造砖厂的钱还要指望计生办,她说,“对,我的两个孩子是龙凤胎,都六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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