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曹操略带遗憾的点点头:“是我认错了。”
在荀澜拉着他问了一些太守应对土地兼并的手段后,曹操扛不住疲惫,就要歇息了。
见他连打了两个哈欠,荀澜自觉地告辞:“明日来再来找孟德聊天,你今天就安心休息吧。”
走出庄子,荀澜十分无语地说安慰寒玦:“今天的事情,你别放在心上。这人八成是赶路昏了头,竟然还想占你的便宜,别和他一般见识。明天你就别过来了,我自己来。”
谁知寒玦却说了一句:“我的确出生在琅邪开阳。”
荀澜一愣:“啊?”
寒玦淡然道:“抱我回来的老仆说的。”
“所以曹操刚才不是瞅着你好看才盯着,还真可能和你是相识?”荀澜疑惑道:“那你,方才怎么还否认了呢?”
寒玦摇了摇头:“我猜他认识我的生母。可那又如何?我们十七年不见,各自过着自己的生活,就更没有相认的必要了。”何况听曹操的语气,与他生母必定关系匪浅。
荀澜沉默了片刻。
寒玦以为荀澜会劝说他,谁料荀澜的抓住的重点却是:“你什么时候十七岁了?过生日居然不告诉我!”“前几日。”寒玦好笑地叹了一口气,方才胸中的烦闷仿佛随着荀澜的话散去了。
荀澜试探着问:“你不会以为我要劝你吧?”
寒玦反问:“要劝?”
“这种事情你自己做主就好,不过你要是晚上改变了主意,明天再和我来问他。”荀澜是最讨厌古代对别人家事指手画脚那一套的,寒玦好不容易长这么大,何必要再揭伤疤呢?
寒玦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明日我就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