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徽行一家来的不早也不晚,他领着三个儿子加一众孙辈,一进宴会厅,便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
“是西山任家,他们家怎么来这么多人?这也太失礼了吧!”有人低声跟同伴议论。
“你忘了吗,他家老爷子和任老爷子是亲兄弟,说不定人家当是回家了呢!”
“这两家从不走动,都忘了这茬了!”
“这下有好戏看了,听说,当年这家老爷子可是被任老爷子亲手赶出任氏公馆的。”
“任氏集团正经的继承人找到了,任徽行估计气得跳脚吧!”
众人纷纷露出了看好戏的神色,就连那些迎上去寒暄的人,背地里也不无看笑话的意思。
任徽行面上客客气气,四两拨千斤地将那些心怀鬼胎之人打了回去,心中却冷笑一声,这些见风使舵的人!
他身后的大夫人朝看过来的众人微微一笑,跟老爷子轻声说了几句,便带着女儿去找她熟悉的朋友说话去了。
剩下的儿子孙辈们,也纷纷找到各自的小圈子,不得不说,西山任家在子嗣这一块,可以说是碾压任氏公馆,这么一散开,几乎每个圈子都能混进去。
任如茵跟在她妈妈身后,乖巧地向长辈们问好,又说了几句俏皮话逗得这些太太们忍俊不禁,得了她们一箩筐的夸赞后,这才在圈子好友的招呼下,离开了。
“如茵也快高考了吧?”有位太太问大夫人,“打算让她去国外读书吗?”
大夫人回答得模棱两可:“随她心意。”
“我儿子说澳洲还蛮适合去留学的……”这位太太开始明里推销澳洲实则推销她儿子,“他今天也来了,我让他过来给你问好。”
大夫人有些受宠若惊,这位太太不是一般人,她家是津市有名的地产大鳄,只是,她心中一动,很快就反应过来,委婉地拒绝了。
她女儿姓任,光凭姓氏,就不愁找不到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