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特地来酒席,也是为了这个开头,一说起来眼里的激赏根本藏不住,也算是再次从侧面拍马屁:“我和我几个老同学从当年案发就开始构想,草稿版本少说三四十个,但都没有您发给我的切入点绝,我们看了真的自愧不如,果然高手在民间,也不知道您能否为我引荐一下,太好奇这是谁想出来的了。”
引荐一下吗......
顾屿洲嘴角浅浅勾了一下:“如果我没了解错,想出这个开头的人方维老师您也认识。”
方维更来兴致:“确认我认识吗?我怎么不知道我还认识这样厉害的人哈哈哈。”
顾屿洲定定靠在椅背上:“是的,我看他的简历,你们两个都是A大毕业的,师出同门。”
方维依旧没察觉异样,津津乐道:“如果是校友那我就真想通了,我们A大戏文一直藏龙卧虎,从来不比他们专业院校出来的差,是我前辈还是后背?”
顾屿洲:“你是平辈。”
方维眉心猛地一跳,所有激动都散了:“......平辈是什么意思?”
顾屿洲好整以暇看他:“就是同班同学的意思,你们两个同一届。”
...
直播间里,摄像机位特地给了天边火辣辣晕出光圈的太阳几个特写,弹幕全被闪瞎了眼。
阮颂早从一个小时前,后背便被汗水浸湿,踏在台阶上的步子已经越迈越慢。如果不是小道偏窄,一次最好只过一个人,后面的万清月都有点忍不住想上手扶他一下。
“您平时都不锻炼吗?”
万清月问出这句话绝绝对对出于好意,就是纯粹的关心。
但只要稍微一对比两人一个清爽、一个蔫巴的状况,其中不言而喻的惨痛意味瞬间出来了。
阮颂说话嗓子都是哑的:“指望我锻炼,只能靠任钦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