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接近傍晚,他们两个站在三层的露台上,天边是红色的火烧云,夕阳的红光将大地都镀上一层红色。
农田、水流、劳作的人们还有步履悠闲的耕牛形成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
阿勒真深深觉得每次来小猞猁这里都能让心情平静下来。
然而他也只能平静这么一会,在确定骆时行这里没什么问题,声响也不是真的山神发怒之后他就回去。
接下来一个多月的时间他都没有再过来,他忙他的,骆时行也在忙自己的。
导流槽和墙都弄的差不多,导流槽最后弄成了弯曲的形状,最高点就是他们庄园的背后。
这样就算有泥石流下来也能顺着高低落差跟着导流槽引导到别的山坳里去。
而导流槽在前面就是阻拦墙。
老天仿佛是在给骆时行准备时间一样,在所有东西都彻底弄完之后,进入六月,天就仿佛破了一个大口子一样,雨水如瓢泼一般下来,短短时间内河水水位暴涨。
以为下雨不缺水源,骆时行果断让人将之前准备的沙袋扔进了水渠跟河水之间的连接口,堵住了河水进入水渠的渠道,从而及时阻止了河水内灌,而水渠的另外一端连接着河水的下游,以地势上来看的话完全可以把他们这里多余的水排出去。
所以那一端的连接处骆时行并没有给堵住。
这样的大雨一下就是连续七天,之中还伴随着雷电,打雷的声音在山里显得更加明显。
骆时行每次站在窗口看着外面都深深觉得人类在大自然面前是真的很渺小。
然而更加让人觉得渺小的是从山上顺着洪水滚滚流下的洪水泥土和巨石。
最让骆时行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在这样长时间的瓢泼大雨之下,山体滑坡来的声势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