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清清冷冷的。
乍一看还是平常不争不抢的脾性,一如既往。
现在不是生意场了,更像是普通吃顿饭,她俩是朋友一般。
泰然处之的语气稳重,教人听了就心里舒坦,没那么防备。
纪岑安不饿,没吃。
南迦也不劝,一页一页翻着,过一会儿再执笔签字。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字迹潇洒漂亮。
纪岑安看她,目光聚她身上。
漠然置之,许久,南迦忽而问:“你朋友那里如何了,出院了吗?”
纪岑安眼睫微动,说:“还没有。”
南迦说:“是什么病?”
纪岑安没吭声,回答不上来。
不大了解,只知道阿冲老妈是高血压和其它心血管疾病,一大堆,毛病还不少,复杂得很。
“我在三院有认识的医生,”南迦说道,看完了,放下文件搁一边,“心内科的,应该还不错。”
言罢,望向纪岑安对上她的视线,等待她的答案。
纪岑安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