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听这两人废话,从头到尾都不怎么给予理会。
没谁再惦记着跟踪郭晋云的纪岑安,以为她趁乱脱身了,暂时没将二者联系上,不曾怀疑。
郭晋云哪还顾得上其它的,担心就此得罪了南迦,离开包间后就一直守在楼下,等着南迦下来了就腆着脸凑近,碎嘴子似的解释,那诚意都快赶上求神拜佛了。
这个孬货从来都是没种的软骨头,前些年巴结纪岑安那时还好些,勉强算是有两分节操,起码从未落到如此低声下气的窝囊程度,这两年才开始愈发不要脸不要皮了,遇上弱的就蹬鼻子上脸,反之则卑躬屈膝比狗还低微,硬是将能屈能伸的本领发挥到了极致。
为了谢罪讨好,化干戈为玉帛,郭晋云陪笑地表示要请南迦她们吃饭,说是还要当面向另一位小姐,也就是纪岑安道歉。
他到这儿都还没认出纪岑安,认定那就是南迦的某个情人,或是别的金丝雀。
也亏得他拉得下脸,换做是圈子里其他人,多半也做不到这一步。
不过这份诚挚的心意依然不起作用,南迦眼神都没匀一个给他,只在最后对会所老板说了两句,把后续处理妥当,结束了才淡声说:“代我向郭老问声好。”
语罢,与另一位保镖出门而去,也不慌不忙坐上那辆纯黑的福特保姆车。
郭晋云规矩张嘴应下,目送她远走,待车子驶离会所门口了,再倏地变脸,立即换了一个态度,不服气地径直朝着门口啐了口,骂了句脏的。
接着又抓起旁边的会所老板撒气,胳膊一扬就是俩巴掌拂老板脸上,还几脚踹翻前台旁的花瓶,怄得五官都几近变形。
会所老板也是受气包,怕被气头上的郭晋云报复,任打任骂不还手,挨完了教训还得好声好气劝劝郭晋云。
至于郭晋云欲调监控找人什么的,那也是无从下手了。
南迦解决了所有的后顾之忧,收尾得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