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
南迦躲开了,死死咬着牙。
眸光里夹杂着厌弃,最是不齿于她。
似是哪根神经被触动了,纪岑安反而挺高兴,轻笑了声,几乎与南迦唇挨着唇,只差些微距离就能碰上。她们很近,近到都能感受到各自不平稳的呼吸,一转头就能触及对方嘴上的柔软。
“怎么,还是念着你的旧情人,忘不了么?”纪岑安低声说,又为之拂开额前散落的卷曲乌发,动作温柔勾到耳后别着。
反感她的神经,南迦抿着唇隐忍不发。
纪岑安用泛白的指甲尖端在南迦白嫩的颈侧肌肤上滑动,一寸一寸下移,到脆弱致命的喉咙为止,将微凉的指腹贴合上去,红唇几乎咬上南迦的耳朵,压着声音一字一句小声道:
“趁早死了这条心,想都别想。”
“南迦,你是我的……”
……
她偏执,变本加厉,不放过南迦。
不懂怜惜,不知收敛。
她占有欲很强,愈发过分地折腾。
她是个恣意妄为的疯子,为了磨平南迦的棱角,便在一次赢得了对方的口头赌约后,提出要在南迦性感光滑的腰后文身,亲手刻下独属于她的印记。
南迦是个守信的人,裸背趴在那儿,一动不动,脸色煞白。
目光落到那条分明的脊柱沟线上,在腰间最窄的那一截瞥了下,不慢不紧的,纪岑安假惺惺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