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猫团子在阳光的笼罩下像一颗发光的小金球。
尺玉完全把脑袋藏了起来, 只露出一个偷听的耳朵尖。
顾长安将人送走后,就走过去一把抱起小猫咪:“你是不是有些事情应该主动告诉我?”
尺玉金灿灿地眼睛心虚地瞥向一边。
顾长安将它举到与脸齐平, 用自己的额头去蹭猫猫暖洋洋的额头。尺玉伸出圆圆猫爪,用粉色的小肉垫去蹬他:“无礼,无礼喵!”
“是谁先无礼的呀?”
“是、是长安的喵。”尺玉左顾右盼地道,“尺玉的都是长安的,长安的也应当都是尺玉的。尺玉拿尺玉的东西,不算偷拿的喵!”
它分明一开始还底气不足,结果说着说着便理直气壮了起来。连心虚的小眼神都瞪直了。
就是这样的喵!
顾长安心中发笑, 问它:“是这样的吗?”
“是的喵!”
“那我们尺玉把自己的灵草拿给谁啦?”
尺玉闻言一愣,猫猫僵硬。好一会儿石化的猫球才小小声说:“你放我下来喵。”
顾长安便在靠窗的沙发上半躺了下来。他全身陷在沙发里,尺玉趴在他的肩上, 透过剔透的玻璃窗看着窗外往来的行人。
它没有告诉长安,它好喜欢眼前的这幅景象的。
在这一个时空里,很长一段时间尺玉看到的都是遍地的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