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规指了指耳朵:“我能听见她说话,爹爹听不见吗?”
“什么……”
“呼——”杜永昌的耳朵突然感到了一阵微风,“这位大人不喜奴家,奴家好伤心啊。”
杜永昌猛一转身,书房内空空荡荡,再无他人。
“嘻嘻。”另一个耳朵又被吹了口气,“大人是在找奴家吗?”
一阵阵鸡皮疙瘩自尾椎骨爬满全身。
杜永昌汗毛直立看向杜子规:“你今日都做了些什么,与我细说。”
“我只是见爹爹一直想要那猫咖,就点了一队人马随我同去。此世间哪有精怪,无非是江湖浪人弄虚作假的手段。”杜子规说,“然后……我被迷晕了。”
那雾气里有一股怪味,杜子规醒来便想,那应当是某种迷药。江湖骗子们善用稀奇古怪的手段以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
可没等他想出个头绪,耳朵便被吹了口气。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对他说:“大人都不看奴家一眼吗?”
这是个除了他谁都听不见的声音。
那声音或远或近,对着他的屋子,他的功课一通点评,他快被吵疯了,可除了他谁都听不见!
可若说下午只是吵,到了晚间,事情就变得可怕了起来。
那声音试图显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