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闭上眼睛,希望能看到更多,结果眼前冒出了重复的画面。
是和上次一模一样的情景,秦烈和她在花藤架下,吻得难舍难分。
第一次看到这个预言画面时,冲击太过强烈,沙拉的注意力都在秦烈和自己的感觉上。
这一回,她注意到了更多的细节。
他们身旁的房门掩着,只留着一条细缝,门缝里透出来的光远远比油灯更明亮。
在他们头顶,月光洒在藤蔓的叶子和花串上。
她这几天一直在看那些花串,已经看得很熟了,这次能明显看得出来,画面里花串的分布和现在一样。
而且就在正中间,有一根断掉的花茎,是她前两天用尾巴摘掉了一串,留下来的。
这场景并不是明年,就是最近。
因为这两个预言画面,沙拉整个早晨都有点心不在焉,一直到秦烈过来。
“你怎么了?”
秦烈把手撑在桌子上,还在俯身等着她回答。
沙拉借助小翻译器,跟他简单地描述了一遍和雷诺站在城墙上说的话。
秦烈思索片刻,在光脑上敲字,【我向你保证,我会尽一切可能不让这种事发生。】
他继续敲字:【只有这个?可我看你的表情,好像不止。】
沙拉一阵心虚,不过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动,用厄尔提语回答:“就是这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