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全身发毛,抬起头震惊地看着她。
沙拉也抬起头,平静地看向他,仍然和刚才一样,笑了一下,用两根手指比了下眼睛,又指指画面。
她是在说:我看见了。
她看见了根本就没有发生的事。
秦烈并不相信这种事,在脑中飞快地梳理,立刻找到了一种可能性:
沙拉当时在湖边,不可能那么快回到战舰旁,但是她明显地位尊崇,说不定看到战舰降落后,就在战舰旁放了眼线,在严密地监视战舰的情况。
他们在湖边呼叫支援后,也许战舰反应迅速,立刻组织救援车队出发,车队开出了战舰,被沙拉的眼线看到了车载能量炮的样子,所以沙拉才能画得出来。
这很说得通。
沙拉认真地观察着秦烈从震惊到平静下来的表情变化,不动声色地低下头,继续画画。
秦烈小人儿被送到了车上,运回战舰。
战舰竟然飞走了。
这故事编得不太靠谱。
战舰上有整组的随舰医生,有非常正规的手术室和各种专业药品,就算他或者别人真的受了严重的伤,万不得已要做个截肢手术,也都很简单。
沙拉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用羽毛笔尖点了点古里兽,然后张开嘴巴咬了自己的手背一口,接着一把掐住自己的脖子,向上翻了个白眼。
秦烈:“……”
不过他懂她的意思了,她是在说,古里兽好像有点特殊,被它咬到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