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继而道:“那只能说明南诏王的亲信中,谁身上有这毒血蛊,谁便是奸细。”
裴季思索间轻敲了敲桌面,低声道:“若是大巫医能把毒血蛊给解了,那奸细未必会继续受制于人。”
“大巫医虽没有解蛊的方法,但大概有能压制毒蛊的法子,现在也不必太冒险让这人给九姨娘解蛊吧?”
裴季摇了摇头:“身有毒血蛊之人既能为南诏王亲信,那便是在南诏待了多年。这么多年都解不了毒蛊,依旧受制于人,也说明这蛊需得神通广大,或是下蛊之人来解才行。”
话到最后,那一老一少已经上了二楼,入了那对面的雅间。
看着雅间的门关上,裴季才缓缓的道:“我倒是希望这人就是下蛊之人。”
如此,解蛊才为顺利。
*
在扎了毒针后,华音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睡了许久才醒。
在昏睡前,裴季就出了宫,把她留在了宫中。
但在他出宫前,却是面色肃严的与她说:“我既应允过你,会帮你解决毒蛊,便绝不食言。”
不仅留下这句承诺,同时也留了两个锦衣卫。
华音心想若是就她拖着这副半死不活的身体待在这王宫中,也不知那有不正常收集癖好的南诏王会动什么心思。
南诏王对裴季与她来说,倒是构不成太大的威胁,最大的危险就是那些杀手。
华音轻呼了一息,撑着床起身,坐在床榻之上,转而看了眼门窗,天色似乎才刚暗不久,还有少许光亮。
收回目光之时,不禁回想起今日裴季送她进宫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