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笑了一下，也比哭还要难看。

车行驶到了一半忽然停在了路边上。

裴少沐侧身看向温甜：“有心事，一路脸色都不太好。”

温甜扯了扯唇角：“大叔你不容易啊，开个车都能注意到我脸色不好，我要举报交警你开车不专心。”

裴少沐语气清润：“开车不专心不属于违反了交通法，倒是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温甜眼中划过一道黯然：“没怎么，没有心情不好啊。“

“你有。”裴少沐语气笃定、

温甜的嘴角有些干燥。

片刻后她摊了摊手：“好吧，我承认，我确实心情不好。”

裴少沐眼眸为深：“告诉我，怎么了？”

温甜抿着唇没有说话。

“还是我们的关系没有到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的程度？”裴少沐忽然又道。

温甜的唇抿得更紧了。

“我”片刻后温甜终于开了口，然后只吐出了一个“我”字就忽然发现不知道要如何说好了。

“温甜，我们在一起多久了。”裴少沐紧紧盯着温甜的眼睛。

温甜呼吸一顿。

她和裴少沐在一起多久了？

这个，这个……

她好像真的不记得了。

这段时间她一直都过得晕晕乎乎，整个人都不知所谓，怎么会记得和裴少沐在一起多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