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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和每一个能作爱闹的女人一样——
毕竟,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嘛。
“不可以!”他生硬地拒绝,一把将她捞上床:“起来坐好,别乱动!”
修长的指尖沾取带着薄荷味的药膏,轻轻涂抹在嘴角的伤口上。
丝丝凉意渗透进来,宴九黎却觉得,周身的气温越升越高。
“所以,我该叫你什么呢?”她将头凑到他的眼前:“韶钦哥哥?”
她的语气温柔缠绵,眉宇之间,像极了宴子衿。
他猛地将人推开,皱眉道:“谁准你用子衿的语气和我说话的!”
“怎么,这是宴子衿专属的吗?”宴九黎冷笑道。
难道,只有宴子衿才能在你怀里耍赖撒娇,她就不配吗?
“子衿她……是不一样的。她很依赖我,也很信任我,我不能……”
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又是那般柔弱,仿佛风一吹,就会片片破碎一般。
她视自己为唯一的依靠,自己自然要对她好。
而眼前的女人,虽然是他的妻子,可是她从来都是那样坚强、聪慧和耀眼。
高等学府毕业,长相明艳亮丽,做自己秘书时候八面玲珑,做自己妻子时任劳任怨。
即使自己再冷落她,她都默默地在家里等他回来。
“是啊,只有她是不一样的。她是一碰就碎的水晶灯,而我,就是可以任意践踏丢弃的破娃娃……”
宴九黎忽然觉得很累,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因为他救了自己,所以那颗早已死掉的心又开始跳动了吗?
宴九黎,你可真没出息啊!
人家也许只是刚好路过,或者,他是看在你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才出手的罢了。
宴九黎捂住脸,无助的声音如同暴雨倾盆的洋流中,一抹孤独无依的小船。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每次都要给我希望,又残忍地亲手打破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