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干嘛?”宴九黎一个脚滑,整个人向着床下跌去……
“宴九黎,你是猪吗?”陆韶钦坐在床上,居高临下望着将自己摔在地上的宴九黎,冷声道:“这么大的床你都能掉下来?”
“我哪有……”宴九黎咬牙:“还不是因为你像中邪似的,忽然之间扑过来要我脱衣服!”
“不脱衣服怎么擦药?嗯?”
“擦,擦药?”宴九黎这才看清,男人手上拿着医生刚刚留下的,活血散瘀的药膏。
“不然呢?”他没好气地哼道:“你不会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吧?还是说,你期待我会对你做什么?”
“我才没期待呢!”宴九黎低着头,喃喃道:“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又不是真的相爱的。”
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感被掩藏,他冷哼一声:“算你还有自知之明。谁会对你那干瘪的飞机场感兴趣?”
“……”
宴九黎被气得肝疼,说就说,不带这么人身攻击的好嘛!
刚才说她笨得像猪,现在又说她是飞机场!
她虽然瘦,好歹也是c好么!这大小,多少女生梦寐以求都求不来?
还是说,真的和奶牛一样,男人才喜欢吗?
宴九黎气不过。
任何一个女人,特别是骄傲的女人,她的魅力受到质疑,就和男人的能力受到质疑一样,必须得想办法找回面子!
她眼珠子一转,忽然抱着肚子蹲下来。
抬眸,用水汪汪的桃花眼望向陆韶钦,声音柔软而娇滴滴地开口:“老公,人家好痛。”
陆韶钦眼神一暗,里面闪过一丝欲望,却飞快被他藏住:“宴九黎,谁准许你这样叫我的?”
“那你是我的老公呀,我这么叫你,有什么不对吗?”
宴九黎故作无知的眨眨眼,继续道。
结婚三年,宴九黎对他千依百顺,却唯独没有在他面前展现出小女人妩媚而娇羞的模样。
因为当年自杀前,她的委屈从来都只有自己知道,她早已习惯了用坚硬的铠甲,将自己紧紧裹住,不留一丝柔软的缝隙。
但如今自己都快死了,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