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这也让方云跟韩文曦松了一口气。

“带走她的人，真是峨眉掌门？”

“嗯。我出门时穿着警服，对方绝不敢当着我的面行骗。而且，她还带着两名弟子，那两人也都叫她掌门，我敢确定她就是峨眉掌门。”

“我还问了她的名字，叫李婳。我听说过这个人，她就是现任的峨眉掌门。”

“哦。”

张凌脑子里一阵思绪转动，忽然又是一笑:“是她就对了。也好，就让况语跟她多学学本事，我正愁没空教她……对了，小丫头下决定前犹豫了吗？”

张凌之所以这么问，只是好奇况语在做出决定前，有没有考虑过自己。

或者说，有没有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反应。

方云道:“她犹豫了，大概犹豫了一分钟左右才下定决心的。”

说着，方云取出来一张纸条，道:“这是她跟着峨眉掌门离开前留下的，叫我亲自给你。”

张凌接了过来:“你没偷偷看吧？”

方云脸上一红，低声道:“怎么可能，这种事……我又没这种爱好。”

张凌点头，打开了纸条，只见纸条上写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小道士，我走了，你等我回来，我还要做你龙虎山道姑的，你不能反悔！”

简简单单一句话，张凌看了后却是笑了笑。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写纸条？

而且，这字还写得这么丑……

不过片刻，他便反应过来，况语跟了自己这么久，也从未拿出过手机。

而况语的家境，他也是知道的。

一间普通瓦房，家里我就只剩下她跟况老大两人相依为命。

想来也是没有手机吧？

想到这里，张凌目光转动，看了看江芸芷，不由心头纳闷了一下。

这都什么年代了，没手机的人有这么多吗？

算上况语跟江芸芷，已经是两个了。

看见张凌望着自己，江芸芷稚嫩的眉头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