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对了,貌似这位老哥有个啥的白马义从的东东,听说足足有好几千人啊。我勒个去,那随便匀点出来,咱这小弟也不白当不是?
可怜公孙瓒一腔深情啊,到了某无良男这儿,却是满心存着算计。还不等怎的,就开始惦记上人家的家底了。
“啊哈哈,那啥,就是如此。那个,公孙大哥,来来来,你我且浮三大白。”无良男心中盘算着算计人家,那脸上便如同忽然盛开了一朵花儿一般。
公孙老哥压根想不到某人心理的龌龊,这阵子光剩下激动了,只一个劲的点头。
话说今个儿来这一趟,还真不白来啊,竟识得了这么一个英雄了得的兄弟。早知道如此,又何必拖延如许多时辰,就当早早赶来,与好兄弟痛饮一番才是。
哥儿俩很有些喧宾夺主的意思,压根也不去照顾人家刘虞很受伤的小心肝儿,自顾自的就要往刘璋桌前去坐。
刘政等人心中这个腻歪啊。还浮三大白?你丫就整个一粗胚!装什么大尾巴狼啊。瞅瞅你刚才那吃相,何尝有半分文人之气?我呸!
只是肚子里骂归骂,可瞅着那哥儿俩,貌似压根就没在乎的意思,众人不由的又是一阵郁闷。今个儿这酒,可真喝的太他妈不爽了。
到了这份上,身为主人兼上司的刘虞,也只能捏着鼻子暂且忍了。打个哈哈,招呼众人一同入席,继续酒宴。
公孙瓒毫不理会原本给自己安排的坐席,举手让人将他的席位并到刘璋一旁,两人将两桌一凑,当当当,三碗先下去了。
嗯,咋有些三碗不过岗的架势呢?某人化装豪迈的,但酒量委实太骨感。吆喝着换了大碗,这猛的三碗下去,那眼神儿可就有点飘了。
“那…啥,吃…吃肉!”一伸手,又把那啃了一半的肘子捞起来,小脸儿红扑扑的,向公孙老哥发出邀请。
公孙瓒微微一愕,随即眼中却闪过一丝赞赏。要知道公孙瓒虽也算出身贵族,但母亲却是身份低贱。成年后,整日带兵征战于边关之地,着实受了关外异族不少的影响。
他自己又是个粗犷豪迈的性子,身处一州州牧的大厅上,身边全是郡守级的高官,刘璋却仍搞出这么一副做派。在公孙瓒眼中,那就是一种洒脱,一种不羁。
他被刘璋方才一通忽悠,心中本正激荡。如今受了刘璋这么一激,恍惚间,竟疑似身处无垠草原,胸中一股金戈铁马之气涌上。当即一点头,也将盘盏里的肘子捞起,兄弟俩在那就对着啃上了。
旁边刘政等人看着老两位,面上不由的一阵阵抽搐。这俩混蛋,当这儿是大排档吗?还有点雅骨没了?真真是斯文扫地啊!
刘虞冷眼旁观,眼瞅着这架势,也知道今天是不用想沟通什么了。这俩人,一个本就跟自己有些不对路。自己第一天到任,设下酒宴相待,其人便硬邦邦的来了个迟到,相对之意毫不掩饰。
而另一个,不但身份敏感,更是如今朝中各方势力想要交纳的对象。更何况,不日即将开赴南边剿贼,自己怎么也不能在此时有失礼的地方,以免落人口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