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新亭侯所言之宵小之人,是谁?”
李修涯翻了个白眼,这我还能说出来吗?所以只能装死不应答了。
李烜笑了笑,随后道:“罢了,朕也不问了,不过你们说得对,只有太子主政才算是合情合理的,不过太子并未有过失,朕为何要废掉太子另新立?”
所有人听了李烜的话都是一惊,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李兆不是死了吗?何时有新的太子了?既然没有太子,那何谓废太子另新立?
李旦与张维也是微微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众人闻言神情疑惑,李修涯则是微微叹气,李烜这是,糊涂了吗?
“陛下,您这话,臣等不明白。”
“哦,有何不解之处?说来与朕听听。”
张维沉声道:“前太子也死了四五年了,臣能理解陛下思念之情,但事情也过去这么久了,这太子之位陛下一直悬而未决,臣等自然也能理解,不过...”
张维还未说完,李烜便笑着打断了他,“张卿,慎言啊,什么叫太子之位悬而未决?大燕的太子从来就只有一人在,朕的太子没有死,更不是什么前太子,懂吗?”
完了,陛下是真糊涂了。
众人默然,只当是李烜大病,又是思念太子,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陛下...”张维着急,还要再说,却听得一个久违的声音响起。
久不在朝堂发言的礼部尚书谢志才罕见的直接打断了张维的话,“张阁老,陛下所言还不够清楚吗?”
“什么意思?”张维眼神锐利,看向谢志才问道。
谢志才笑道:“诸位大人,太子殿下什么时候死了?办了丧典,入了皇陵了吗?”
众人闻言一惊,仔细一想,确实啊。
当年李兆意外身死,陛下悲伤过度,好几月都不曾早朝,当时的太子太傅聂含山还几次上书要为李兆举行丧典,却也惹怒了陛下,将李兆的死也迁怒聂含山,这才导致聂含山被贬回到了姑苏。
是以无人再敢以此事去触怒陛下,这丧典之事,只当是陛下伤心难过,免了也就免了吧,不大张旗鼓的也好。
李旦听到谢志才这话,心中也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