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道德经与论语即将广传天下,再结合这些传说,李修涯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而这也算也李烜和聂含山的计划,故而给了李修涯充分的自主权,包括飞鱼卫的调动权,即今后飞鱼卫不再是禁军节制,而是只听李修涯一人之命。
这是李烜的信任。
而在四皇子府,谢心忌失望而归,将事情始末告知李康。
李康听了当即暴怒,一连砸了屋中不少名贵器具。
“李修涯,又是李修涯,本宫与他势不两立,不死不休。”
李康青筋暴起,显然愤怒至极。
杨宣皱眉道:“谢公子说,是有一个老者出来搅的局?”
谢心忌道:“正是,本来萧老太爷已经准备将李修涯驱逐出府的,不过自这个老者一出现,萧老太爷便突然改口,对在下也不复和善,两人低声说了好些话,显然是旧识。”
“可听清楚他们说了什么?”
谢心忌微微摇头道:“这倒是没细听,不过之听得四十年前如何如何。”
“四十年前?”
“对了。”谢心忌突然道:“李修涯还叫那老者太爷,而萧老太爷也称老者为...李长庚...好像是这个名字。”
杨宣皱着眉头,李长庚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说过,却又觉得好陌生啊。
“这个李长庚定然有来历,既然李修涯叫他太爷,想必两人关系匪浅,看来我们之前的情报还有些不足啊。”
谢心忌道:“正要启禀殿下,如今看来,李修涯的后台绝不只是聂含山一个,这个李长庚定然也有相当的来历,李...姓李,难道是东阳李家?”
李康道:“不应该,东阳李家虽然与本宫并不算亲近,但也不会突然派出一人来得罪本宫。”
“这便奇怪了,除了东阳李家与李姓皇家,这大燕境内怕是再无有权势的李姓家族了。”
杨宣问道:“上次让谢公子查的李修涯的底细,是否还有遗漏之处?”
谢心忌想了想道:“应该不会,李修涯的来历根本不算秘密,陈安县李氏也算是落了三十多年的小家族,虽然有些富贵,但是不算什么。”
“那就查查这个李氏三十年前是干什么的,为何会在三十年内突然崛起,老夫总觉得,这个李长庚有些熟悉,应该是曾经出没的有名人物,能与萧衡相识,我们不得大意。”
李康怒道:“那你们就是让本宫吞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