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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氏那张吓虚弱惨白的脸色,无力的硬撑着身体,强辩又尽显冤屈道:
“我招什么,我原只求拿了银子好给我相公治病,还有……拖着我相公身体都跨了,按理是不是要赔偿。我……我都听县太爷的。”
“事到如今都上了衙门,那银子我们也不要,我只求拿回我家酒方子。我们就想保个命。”
说着,那眼泪又从眼角滑出,细节控的死死的。
不到黄河不死心。
县太爷摸摸胡须,到时点头,这个小妇人是个知礼的。
旁边主簿见了,此事应无波澜,待事定了,又有一笔银子收入蘘中。
哟,杜县令到是信了,众人似乎也信了。
白芷一双美目一笑,魅人的光晕流转,端的是绝代风华。
果然贱人就是娇情,非要赏个一丈红。
白芷掷地有声:
“县太爷,我带了证人!”
杜县令精光乍现,看向堂下仪态万千的白芷,这位方夫人好胆气,临危不乱,步步逼进,原来已有十足把握。
沉声道:“传证人!”
一中二运带着酒老翁一家人上堂。
两个头发须白的老者,后面两人抬着一个担架,正是酒老翁的小儿子。
也是于氏如今求正义,求主持公道的苦主一家。
“你……你们……”
于氏双眼惊恐,刚立起的身子,又摊坐在地。
衙门外一圈人,也认出了是酒老翁一家。
“是酒老翁一家,有日子没见了,怎么这副凄惨样。”
“对呀,他家家底丰厚,说是治病缺钱,可过日子没问题,看那衣服破破烂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