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肖东的日子这么好过,他们宁愿自己去肖家当人家孩子去。
于是这一来二去,就吵闹起来了,不知道谁推了一下。
肖东头朝地摔了下去,落地之前,在桌角上还狠狠撞了一下。
“这是怎么了,啊?”曾梅神色慌张地走上前。
“痛!哇!痛!”肖东哭得更凶了,声音刺耳。
因为用劲,额头绷着,血还在往外流着,看起来十分瘆人。
“妈,怎么办啊?”曾梅手不敢碰他,到了这种时候,还回头寻主意。
“还不赶紧抱起来去医院看看,”刘英咒骂了一句。
不知怎么?也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家里的这两个宝贝孙子,她选择性地忘记了肖东原来的身份。
于是一家人兵荒马乱地,借了车,又去了镇上的医院上。
肖东一路上又哭又喊,还往曾梅脸上抓了几把。
曾梅顾不得痛,实际上,她心里已经把肖东当成她儿子了,但她更害怕的是,肖东会出事,到时候,她在肖家可就真的没有什么地位了。
到医院止了血,医生查看了一下伤口道,“血已经止了,但我怀疑会不会有脑震荡。”
曾家几人一听,懵了。
什么叫脑震荡他们不知道,但听起来就是很严重的样子。
曾梅大嫂看了一眼那个长得像她的儿子,丑的地方也像了她,不像那两个儿子,长得像曾家的多一点,看起来更顺眼一点。
所以,她才忍心把这个儿子给出去,还能从肖家拿点钱,多划算。
视线在几人脸上转过,她拉了刘英一把,“妈,要不然去市里看?”
刘英没懂她的意思,
“不是说五千块钱不好交代嘛,咱们就说在镇里应急用完了,小孩受伤,他们也没那个能耐去查,再说了,我们去了市里,随便给小孩查查,我听他们说,检查要好多钱的,到时候,我们还能额外多要一点钱呢。妈,我和强子还没去市里玩过呢,你看行不行?”
曾老娘这会懂了,她瞧了一眼已经不哭了的丑孙子,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心里一琢磨。
嗯,是挺划算的。她好像也没去市里玩过。
于是给小孩捡了几服药吃了,输了液。
曾家几人肉疼地出了一百多块钱,说服了曾梅带着孩子去市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