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些女人,可真是可怕啊。”盛临辉像个局外人一样说道。
窦静妤不悦的瞪了他一眼,道:“你在说你娘我吗?”
“哪有的事,娘,儿子一时嘴误,您就饶了儿子吧。”盛临辉连忙求饶。
然后两人一说一喝的,厅里的气氛倒是好了许多。
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窦静妤也没心情让孩子们都聚在一块吃饭了,她让人都散了,然后和盛怀瑾相携回到了卧房。
“静妤。”盛怀瑾发现她怔怔的盯着手中汤盅的某处一动不动,唤了她一声。
“啊?”窦静妤回神,将手中拿了好一会儿的汤匙放下,扭头对盛怀瑾问道:“怎么了?”
“你还在想临遥的事情?”
“嗯。”窦静妤犹豫了片刻,轻轻应了一声。
“别担心,临遥有分寸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窦静妤满怀心事:“临遥这孩子,做事情一向小心谨慎,我只是,很后悔,当初怎么看中了曲相宜。”
“就好像眼瞎了一样。”
“临遥迎娶曲相宜一事,我不是也点头了吗?这样说来,我也眼瞎了。”盛怀瑾安慰她。
“你呀!”窦静妤抬头轻嗔了他一句。
“静妤,别想太多,孩子们都长大了,自然也不需要我们事事为他们操心了。”盛怀瑾拿过窦静妤手中的端着的汤盅,然后用汤匙舀了一勺子汤,喂到窦静妤唇边。
“先喝汤吧,我们现在需要为临遥做的,就是摆平那些倚老卖老的人。”盛怀瑾轻柔的说道。
“好。”窦静妤喝掉一勺汤,盛怀瑾又喂来一勺,就这样,两人一个喂一个喝,一碗汤很快就喝干净了。
这两天,京中可出了件大事。
老百姓们闲来无事,就琢磨着高门大户院里的事情,更何况这次事情的主家镇国公府,可是一点想要隐瞒的意思都没有。
镇国公世子的正房夫人,曲氏失德,不仅不孝父母,而且还阴毒狠辣,善妒。短短一年,她打死了六个丫鬟,还让自己身边的贴身丫鬟去挖了一个死人的坟,做了鞭尸这样损阴德的事情。
曲氏所作的事情,可不光这一点,她打死了国公府的丫鬟,还不放过自己的贴身丫鬟,她亲手挖了丫鬟的脸皮,弄瞎了丫鬟的眼睛,还让人把那丫鬟的腿连着骨头一点点的敲成碎末,手段之歹毒,心肠之狠辣,简直罄竹难书!
一曝出来,全京城的人都沸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