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要是坏了咱家的大势,阖府上下,都等着被人拉到菜市口,砍脑袋去吧!”
瞅着跪倒在地上的小厮、丫鬟,秦兴宗嘴角抽动着,魏忠贤这是发什么羊癫疯,不就十万两银子嘛,至于动这么大火气。
倘若秦兴宗心中所想,要叫魏忠贤听到,那定会暴跳如雷的,不就十万两银子?
真以为这银子,是那么好赚的吗?
“来人啊!去,把那逆子找来,随咱家一块去秦家村!”
面色阴沉的魏忠贤,从正堂内走出来,就大喊了起来,可刚说到一半,就瞧见了秦兴宗,一时间愣住了。
“哎呀呀,魏老哥啊!”
见魏忠贤站在正堂外,秦兴宗眉头一挑,拿着象牙扇,就快步跑了过来,“魏老哥,这几日不见,你这脸咋黑了啊?!”
“哼~”
瞧见秦兴宗过来,还是这样嬉皮笑脸的德性,魏忠贤喘着粗气,冷哼了一声,阴沉的看着秦兴宗。
“小弟今个儿在秦家村做事,这良卿贤侄就跑来了。”见魏忠贤这般,秦兴宗依旧笑着说道。
“这是闹出什么事儿了?叫我魏老哥这般生气?不就是十万两银子嘛。”
“不就十万两银子嘛?!”
魏忠贤瞪大眼睛,一字一句的顿道:“你说的倒是够轻巧,咱家攒这些银子,知道耗费了多少心神么?
还有,你这家伙,怎这般不受规矩,张口魏老哥,闭口良卿贤侄,谁准许你这么叫的!!”
魏忠贤原本想拿这十万两银子,一来是办顾秉谦入内阁之事,二来是想收买王体乾,并靠其来拉拢,那御马监掌印太监王国泰。
先前秦兴宗给支的招,叫魏忠贤打通了节点,只要这几件事办成,那以后在朝中的根基就站稳了。
赌徒出身的魏忠贤,很知道该砸银子的时候,绝对不能心软,只要赌赢了,那保准能赚翻天。
可几天没回府,家里的银子,就让败家的侄儿给祸祸了,这怎叫魏忠贤不生气啊,这要命的大事,眼看着就要办砸了!
“魏老哥,你可不能穿上裤子,就不认账啊!”
秦兴宗一听这话,当即就拿着象牙扇,指向远处的魏良卿道:“当初就在这府上,是你一口一个小兄弟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