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问题又重新浮上来,他到底是不是重生了?
“我的身体报告怎么了?我的身体挺好的啊。”南卿这次是真的不明白,就在军训的期间,就做过一次体检。
她的体检结果还是很正常的,除了有点偏瘦。
“总之你的身体比常人弱,承受不了生理期间剧烈运动,也不能过度劳累,轻则只是一场大病,重则或许会没命。”钟政文这说的夸张,还故意皱起了眉头。
南卿听着老觉得他又在骗她,她自己的身体她还不清楚?确实要比别人弱了一点,但是也没弱到这个地步吧?她前世军训期间可没请假,虽然难熬了一点,但也没出什么事儿啊。
她笑了笑,扯着钟政文的脸颊,把他的五官都扯变形了:“你又骗我!我根本没事儿,你是为了解决这件事造假了对吗?你可真坏。”
钟政文被她如此扯着脸颊,也不恼怒,只是说话有点艰难:“我缩的,都是真的,阿卿不要大意了。”
他这一副样子把南卿惹得哈哈大笑,她松开了手,钟政文的脸颊已经被扯的通红了,可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还傻兮兮的笑了两声。
“阿卿刚才是不是又做恶梦了?”钟政文把她拉入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说起噩梦,南卿就觉得自己眼前是一片血红,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她从未把梦境告诉过钟政文,一来是觉得那梦实在诡异,二来觉得可能只是几场连续的梦,不算的什么,连这都要较真的,那就太大惊小怪了。
可现在她忽然又一股脑都说出来的冲动,或许他真的知道点什么呢?
或许这要比去做催眠还要有效果呢?他是自己的爱人啊,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南卿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嘴巴里面干干的,呐呐地说:“嗯,又做噩梦了。最近总是在做奇怪的梦。”
才说完,南卿就发现钟政文的身体绷紧了,屏住呼吸很紧张的样子。
他的反应让南卿越发确定他八成知道些什么,她便继续说:“上次看到你给我准备的房间,就觉得头很痛,忽然晕倒了,之后做了一些很繁乱的梦,梦里都是你和我,我们住在一个套房里,你我各一个房间,我们正常的生活状态都是我在我的房间里画东西,你腋下夹着公文包出去上班又或者出差。”
此时,钟政文的呼吸有些急促,情绪很激动,却没有立即出声,而是等着南卿继续说下去。
“之后就总是精神恍惚,总觉得我们现在经历的一些事情,以前似乎也发生过,画面一闪而过,声音留在我的脑海里。昨晚做了一个噩梦,在一条公路上,车子被撞坏了,我在副驾驶座上腹部被车内部件刺中,血漫了一地,已经断气,而你爬到车边拉开门,对我的尸体说,你为我报仇后就来陪我。”
她一口气说完,才发现钟政文抱着她的手抓紧了,甚至把她抓的有点疼。
有问题,而且他绝对知道这些梦的意思。
“嘶!你把我抓疼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是不是其实只是一场噩梦,是我想太多了。”南卿皱起眉头,这家伙情绪也太失控了吧?
钟政文被提醒了才恍然之间松开手,南卿抬头看去,发现他表情挫愣,又有些纠结,似乎在组织语言的样子,随后他说:“不,你没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