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攀附上了他,从锁骨处向下滑,如他那样解下他宽大的睡袍。
许是之前有了酒精的刺激,让心中那火热的感觉更为强烈。她的目光有些迷离,修长雪白的美腿挂在他腰上,似是藤蔓攀着树。
于是枝条抽了新芽,落地,扎根,从根处发源生长。
……
忽地陷入沉默。
郁筝:“你是不是还没找到位置?”
她只觉得有什么在大腿根部摩挲,烫的灼手,痒到她忍不住痉挛,却迟迟没有停下。
尴尬了。
他咬牙:“在等等……”
郁筝轻咳一声,“需要开灯吗?”
话音刚落,痛楚袭来。
仿佛沉寂已久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接着越来越卖力地向前,寻找那前进的方向。
她的手拧着被角,几乎掐破。
男人低低地笑:“别忍着,疼就叫出来。咬我也行,不用留情。”
郁筝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谢鸣抽气:“嘶——!”
还真没留情!
他低头,虔诚地亲吻着她的眉眼,拨开她的发丝,舔着她形状优美的蝴蝶骨。
月光浅淡,映着她眉目如画,又似蜜桃,水灵而娇嫩。
后来痛苦渐渐淡了。
他的手轻柔地抚摸过她的肌肤,唇落在她的耳垂处,含住,哑着嗓子说:
“筝筝,”他闷声笑,“我们终于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