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几天闷在家里无精打采的,也要走动走动了。
郁筝应了一声,过去与他并肩。
两人都不认识路,遂寻着山路向前走。
尚未走多远,树荫下,一个人背对着他们,肩膀微微抽动。
是闻祁萱。
还在抽泣着。
一想到隐隐作痛的脚,郁筝拉着谢鸣,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
不管这事跟闻祁萱有没有关系,她对闻祁萱本身就没有什么好感。
却是闻祁萱叫住她:“郁筝——”
还有她身边的,提刀夜行。
真是,令人羡慕啊。
郁筝停步,转头,不咸不淡地问:“有事吗?”
她的脸上挂着泪痕,妆容有些花,却不乱,只是恰到好处的我见犹怜。
接着就是久久的沉默。
她轻轻地说:“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丑陋?”
郁筝没有如她所言打量她。
而是轻微地斜过去一眼,并说:“如果你认为是,就是吧。”
“你们认识?”谢鸣沉吟。
“室友。”郁筝回了个词。
室友,但没听她提过。
谢鸣一下子就得出了结论——铁定关系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