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可是差点被噎住了,拍了拍胸口,后知后觉地慢慢抬起头望定她,笑容很是奇异:“你发烧了?”
“我今天被狗咬了。”付瑶咬牙切齿地说,狠狠地咬了咬牙。
“被狗咬了,哪里?”沈风眠站直了身体,要走过来看她。
付瑶伸手制止他,抚摸着腕上的手表说:“没什么好看的,这是条疯狗,看了也白看。算我倒霉,流年不利。”
沈风眠也意识到了,“此狗非彼狗”,低低地笑了:“你也留点口德,指不定哪天有求得到他的地方。”
“求他我真不如去求一条狗。我现在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备受煎熬。”
“那你可能活不下去了。”沈风眠同情地看了她一眼,目光深沉,唇边的笑容更加深沉,带着掩饰不住的促狭和玩味,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
“怎么?”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孟总觉得大家辛苦了,后天全体旅游。”
“……”这可真的是流年不利了!
天气明朗是显而易见的,真过了两天,万里无云,连风都变得轻微不见。付瑶本不想去,但是一想,装修公司、木饰面什么的人都会去,如果她不去,就显得她气短。
孟西沉组织的,自然是他包车,据说连住宿和餐饮都包了。沈风眠拉着她上了后面一辆车,在她耳边说:“土豪。”
付瑶回道:“有病。”
沈风眠笑得很开怀,路上和她打了一盘麻将游戏,付瑶输得心服口服,丢了手机转头打开了窗户。车子弛进了山区,远远望去,半山腰上升起袅袅的青烟,不知是哪户人家在烧火煮饭。山中有歌声,像更远处的山岗上传来的。
“以前没来过这儿?”梁欣茹忽然在她身边开口。
付瑶坐回来:“环境很好。”
对于她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梁欣茹只是轻轻地嗤笑了一声,不大不小,正好车里人都能听到。
付瑶觉得这没有什么好笑的,回头看着她,目光很奇异。梁欣茹起先还能气定神闲,渐渐的,面上就有些挂不住了,轻哼了一声。
付瑶却说:“你们的木饰面都装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