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槐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脸上很痒,挥了挥手想要赶走那痒痒的触感,没想到不仅没有赶走,那东西反而越来越放肆了,林槐不得已的睁开了眼睛,朦朦胧胧的感觉到自己床边坐着一个人,看起来像云啸。低声问了问。
“云……啸?”
云啸看着林槐微微睁开的双眼,迷迷糊糊的看着自己,招呼自己的名字,心一下子软的一塌糊涂。连伤痛和想念都一下子化为云烟消散不见。
就着林槐微微开启的唇就吻了下去。辗转撕磨。竟然还难能的得到了点回应。于是更加深了这个吻。
林槐也说不上来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还配合的张了张嘴。这样不经意间的配合换来的是云啸更加激动霸道的吻。
林槐觉得自己的被吻得舌尖发麻,嘴唇火辣辣,连呼吸都不顺畅了起来。手抵着云啸的胸膛,希望能推开他肆虐的唇舌。
云啸正吻的投入,一个不小心被推到了胸膛的伤口上。闷哼了一声,放过了林槐。
林槐被放开后,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才缓过劲来。看着云啸皱着的眉头。林槐不明所以的看着云啸。
慢慢把手放下后,林槐才突然发现自己的手上潮乎乎的。低头一看竟然全都是血!
血?!
林槐吓了一大跳,再看看云啸皱着的眉头,轻轻地摸了云啸的胸口一下,虽然被云啸躲了过去,但是指尖拂过的触感依然是感觉潮乎乎的。
云啸看着林槐皱起来的眉头,刚想开口解释些什么,结果突然被林槐拽住了手臂。
“没事。”
“没事?!这叫没事!?你看看!”林槐把挥了挥手手上的血迹,二话不说把云啸的黑色华服扒掉了,看见云啸胸口裹着的厚厚的棉布已经被血染得通红,而云啸这时还在荡漾的想着,如果林槐平时也能这么主动还有多好。
林槐朝着门外喊着,让小竹拿来干净的布巾和水,让影七去上街买最烈的酒和最好的伤药。
而自己则在屋把云啸的黑色华服脱得一干二净,就留了一条亵裤给云啸。衣服鞋袜扔到了床下,仔细的看着云啸身上的伤口。
除了胸口一处,左胳膊还有三处,右腿外侧还有一处,共五处被棉布缠绕着的伤口,小腿和胳膊还有脖颈还有一些细小的擦伤。不过幸好后背没有受伤。
“给你一炷香解释的时间。”林槐上水盆处用香胰洗干净了手,搬来一个小凳子坐在床边,示意云啸可以开口说话了。
“真的没什么……”
“嗯?”
“……去的时候本是一路平安,但是回来的时候,刚进入边界。路上就遇到了一路刺客,他们的目的不是我,是哪个叫柯启尔的小皇子,他们的意图就是在云朝杀了皇子,让北边牧游民族和云朝反目成仇,那个柯启尔虽然是个牧游民族的男子,但却是个从小体弱多病,太医给他诊断过了他活不过而立之年,而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到这片土地上四处看看,四处走走,他活不久了。所以我就把他带回来了。”
“哼,以前也没看你这么善良过啊。怎么了被美色迷住了头脑啊。”
“林槐,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