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楠整个人都不大好。

下方，是青年哪里都很坚-硬的肌肉，上方，那目光似有实体般。

他夹在中间，羞耻地脚趾尖本能蜷缩了起来。

楼晨风于是说了今晚第三句“别动乱了”。

蒋楠：“……”

自打记事以来，从未有人将他的脚放到自己的腿上仔细观察。

高中时候有一次爬山崴伤了脚，肿的大了一圈，他-妈陈女士都只是很敷衍地给他喷了一下药，再没有去管他。

楼晨风的掌心烫的要命，贴在他的脚裸上，蒋楠几乎都能感觉到里头血管在蓬勃跳动着。

而他的表情那么专注认真，仿佛在看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

可那不过是一只脚而已，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蒋楠试图回忆自己刚才洗澡的时候，有没有用沐浴露好好搓脚。

他担心楼晨风的脸靠这么近，能闻到他脚上什么奇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