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眉眼有些罕见的认真，解释道：“她突然出现在你的身边，甚至出现在你的工作室，她有自己的目的才会去接近你。”

林玉一直以来都是这个样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

“你是想说这个目的是你吗？”姜清月轻轻的垂首，一双眼睛清明无双：“不用再向我解释了，我已经知道你们两个的关系了。”

众人都传言大明星林玉，早前有一个相爱相杀的前男友，她翻了大明星所有的微博，才在里面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后来转而确定这个前男友便是一直跟随在自己身边的季景明。

所以便也有了工作室新出的那一条海棠花之约。

季景明静默看着她，他千方百计想藏起来的东西，她竟然知道了。

他似乎是忘了，她一直以来都是冰雪聪明的。

嘴角淡了淡，他说：“离她远一点吧。”

姜清月垂着脑袋，一直紧凑的眉头慢慢的放了下来：“季景明，你们毕竟相爱过，真的要这么对她吗？”

连姜清月自己也不知道，这句话教程是跟季景明说，还是在跟厉霄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