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月直接就打着车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

小兰的眼眶红肿，一双眼睛像是刚刚哭过一样肿的老高，可怜兮兮的望着她：“姐。”

“别说。”

姜清月心里已经疲累至极。

小兰的每一次开口，都带有一个非常坏的消息，她现在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

小兰闻言，只是乖巧的点了点头，姜清月吐出了一口浊气，就算小兰不说，她也差不多可以猜到。

无非是仅剩的那五个订单又出现了一些问题。

“说吧，5个订单还剩几个。”姜清月深呼吸一口气，用力的忍住自己想要哭泣的冲动。

“还剩下最后一个就是伯母。”

小兰怯生生的开口：“伯母那边的订单已经定了下来，现在正由师傅打样。”

“看来我的那些旧稿子，是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