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禹把事情说了,李株赫听完一下炸了,“她是疯了吗?那种情况下她怎么可以那么做?她哪怕原地不动或者下车都比把车开走了强,哇,呼,”李株赫按着额头在原地走来走去,“薇有还真没冤枉她,你妹妹是真蠢。”
宋远禹一声不吭的听着。
李株赫气的又骂了几句,言辞之刻薄从属未见,一点也没平常的绅士。
骂完,他又走到一旁打电话,“帮我找了个人,叫韩泰安,是,得罪我了,你找到后给我打断他的腿。”
李株赫说完又在窗边调整了下情绪才回来,病房里她还躺着,他的心一下又揪了起来,昨晚还活蹦乱跳的人这时却一动不动的躺在那,李株赫心都快疼死了,要快点好起来啊,他在心里默默地说。
然而宋薇有一直没醒来,术后的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及至半个月后都没有醒来,检查了也检查不出原因,她就一直这样躺着。
宋会长甚至还请了美国顶尖的脑科专家过来会诊,检查了也还是没检查出原因,专家说她有可能下一秒就会醒来也有可能要过段时间,问具体的时间又都说不出来,宋会长气的要死,又焦灼的要命。
再一天女儿还没有醒来后,宋会长压抑的不行,在回公司的路上他突然吩咐司机,“去陵园。”
“会长?”
“去陵园。”
司机照做了,车子到达陵园后,宋会长一个人进去了,他找到心爱人的墓碑,蹲了下去,“之薇啊......”
看着那张浅笑的照片,宋会长鼻子一酸,总感觉泪要流下来了,“薇有出了车祸,已经半个月了,她一直醒不过来,请了医生也检查不出原因说有可能下一秒醒来也有可能还要过段时间,问具体时间又说不知道,这一群废物!”
“之薇,你保佑她,别让她出事,她不能出事的,我就只剩下她这么一个宝贝了。”
“之前是我过分了,我不该那样对她,但是之薇,她是我们的女儿,是我最珍贵的孩子,我想给她最好的一切,我想她人生顺顺利利的,我想她过得快乐,过得幸福,如果你看到李株赫你也不会同意他们的事的。但现在,现在她一直醒不过来......,我很怕,之薇,你一定要保佑,保佑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点醒来。”
宋薇有一直醒不过来,焦灼的不止宋会长一个,李株赫也很焦灼,甚至他比宋会长还焦灼。
这些天他24小时都在医院陪护,然而她一直没醒来,尤其医生还语焉不详的,这给人的心理压力更大了,日复一日李株赫感觉他快到极限了。
这天,李株赫又如往常一样去找医生,想听听他们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
他兴冲冲的去,要推门进去时从里边传来医生们的判断,“宋社长这样......其实有点像植物人,她如果再醒不过来我们就要请宋会长做最坏的打算了,把这一结果告知他。”
李株赫整个人犹如掉落冰水中般寒冷,他呆呆的站在原地,耳边仿佛听不到了声一样,脑袋嗡嗡嗡间只回荡着“她醒不过来”的残酷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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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u,不会的。
她可是宋薇有,那个还有许多事没做、那个要强矜持的宋薇有,她怎么会醒不过来,又怎么会接受自己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