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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竟奢侈地用了断水钢浇铸。可那断水钢铸的环也被他抬头捏断了。
后来,他们给他加了点东西。
穿踝而过的法器。
两根长钉穿过脚踝,将人死死钉住。
甚至以极细的空管插入十指,放干他体内近乎一半的鲜血。
......
可惜,每次活下来的,都是景钰。
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似乎从来也没对他造成过困扰。
宋烨拿着从那死去的雌性陆吾亲体内抽出的筋脉,送去榆江,让那里的器修将其练成缚生索。
那是唯一一次,景钰受到点阻碍。
他仿佛感到有什么血液中流淌的东西,在暗暗的与束缚自己手足的发光的长索相呼应。
他很好奇那是什么东西,于是没有挣脱,静静地感受着。内心第一次有所触动。
也是他第一次被一个肮脏的,很难被称之为“人”的东西撕下一片腿肉。
他没有任何表情,甚至不看一眼血肉模糊的左腿,只是一声不吭。可缚生索“啪”一轻声,自行崩裂了。
景钰恍惚间听到一声轻叹,包含着无限的疼惜。
自那以后,他的心永久地沉下去了。
外面太阳东升西落,景钰在地宫里浑浑噩噩地度过一轮又一轮日夜。看着陌生的面孔到来,死去,躯体都不曾留下。
他也渐渐找到了一点乐趣。
血脉中的杀戮意志终于被唤醒,他只能在手起刀落的时候感受到一丝快意。
渐渐地,便不再排斥天雪楼的任务,他乐于终结别人的生命,更乐于将自己置于濒死的困境,然后灭杀那些,将自己投入困境的人。
天雪楼喂下紫冥鬼,以为高枕无忧,甚至将赤渊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