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 不说话了呀, 也是, 估摸着终于认清自己的地位吧,有些地方不是厚着脸皮进来就可以了。”
“估摸这也是惟一比你养的爱莎聪明的地方。”
“蒋甜,你怎么今天一句话也不说, 难道是因为你觉得她连话都配不上你开口?
咦?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高。”
“唉,谁叫我们的蒋甜的身份地位跟某些人,就是云端与泥巴的区别呢。”
有时候,你的沉默并不能让别人看出你的抗拒,反而会误认为是懦弱, 因为懦弱,因为无用,所以会让欺凌者更肆无忌旦,非要把你逼到谷底, 非要让你再无可退之路!
而很显然眼前这四人,不管是那看似一直沉默着, 却用着态度和眼神表达这种情绪的蒋甜, 还是那时尔捂嘴轻笑, 时尔眼眸微挑, 眼波流转, 看似风情无限,却言语刻薄的三人,此刻正毫不吝啬的表达着自己的恶意, 甚至于在林苗苗轻抿着唇,微微低头安静的模样中,那四人眼眸那些恶意甚至于掩饰都不屑去做了。
凭什么呢?
凭什么眼前这个懦弱的,没有丝毫身份地位的女人,可以在数年后依旧这般年轻,凭什么在她们要忍着恶心难受去与那些年迈的色,眯眯的老头应酬,她却可以戴着令她们眼红至极的钻石项链,一幅云淡风清的模样。
这个女人就应该比她们还要惨,如同上次被奚落后,再也无法到上流圈子才对。
或许是林苗苗太过沉默,也或许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过着同样心有不甘的生活,而此刻终于有这么一个人面前可以发、泄她们的情绪,所以那四人竟是谁都未曾察觉,那热闹至极的酒会曾经有安静了那么一会,也未曾察觉,那脚步匆匆的赶来的身影越来越近,直至就那般站在她们的身后。
“如果我是你,现在呀~还是赶紧出去才好,要不也太丢人现眼了,玲玲,你说是不是?”
站在右侧的女人,终是忍不住把心头的恶念直白的说出,甚至于那般说着话的时间,之前的一切让她越发肆意起来,她往前一步,那手刚刚伸出就想碰向林苗苗,但还不等她手伸至林苗苗面前,手腕就被略显冰凉却极为有力的手掌紧紧握住。
“谁?这么大的胆子?”
之前太过肆意,以至于在此刻突然被人阻止时,那种愤怒也就来得越发的猛烈,平日一惯刻意压低而显得甜美的声音,在此刻由于嗓音的扬高而带着些许尖锐。
“风成公司的戚二小姐,外面一直有流传你为人擅妒,且尖酸刻薄,我一直以为那是八卦杂志的误报,但现在看来,那还是八卦杂志所得到的消息太少。
虚伪,擅妒,尖酸刻薄,不知天高地厚。
我王柏瑜的妻子是怎么样一个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你之前所有说的一切,我都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