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了什么？”江亦有些懵，没忍住回头看着司京墨。

司京墨视线落在江亦鼻子下，眸色微黯，嘴唇翕动，正想说话，队列瞬间安静了下来，抬头一看，是老徐来了。

江亦也只能暂时把心里的疑惑给压了下去，转头直视前方站好。

老徐这次过来，目的是鼓舞士气。

之前排练的时候老徐没有过多干预，班里一堆人嚷嚷着要拿第一，老徐也只是笑笑。

这次过来，老徐倒是和之前不同了，认真道：“这次运动会大家尽力就好，就算没有拿奖，咱们班班费又不是吃不起火锅！大不了我再赞助一些，你们敞开了吃。”

“徐总威武！”听到老徐这些话，一班的人瞬间激动了。

“那不行，老徐才几个工资，我们还是给你减少一些负担。”不知道有谁说了一句。

老徐瞬间瞪大眼睛：“你们考试发挥好一点就是给我减负了！其他的，不需要！”

众人瞬间笑了起来。

江乐也乐得不行，回头正想跟司京墨说话，却瞥见了男生有些阴翳的双眸。

“司哥……”江亦下意识喃喃一声。

司京墨眼眸闪了一下，再抬眼时，眼底情绪已经尽数消失，只剩下了最开始的面无表情。

有那么一瞬间，江亦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否则要怎么解释，他在司京墨眼底觑见的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怎么？”司京墨眸色微动，视线一直放在江亦身上，自然也没有错过江亦脸上的犹豫。

眼神又暗了暗，司京墨抿紧了嘴唇。

江亦想说的话卡在喉咙，没给他再开口的机会，就听到了老徐的声音——

“……好了，废话我也就不多说了，你们不留遗憾就好，不需要尽力，也没必要跟其他班里争，知道了吗？”

难得一班的同学都异常不配合——“不知道！”

“我们要拿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