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姐,我没看错吧?你居然会主动给我打电话。”
“少废话,”虞越不理他的冷嘲热讽,“我现在要见你。”
许以琛那头传来麻将哗啦哗啦的声音,他随手扔出一张牌,任由身侧姿容姣好的女人亲密贴着手臂,冷淡出声:“您多厉害,一句话扔出来就想见我,行啊,先问问我女朋友同不同意。”
那女人与许以琛接触过几次,他身份卓然,态度也难以捉摸,用尽心思讨好也不是,故意拿乔更没用,她都准备放弃了,另换目标。在一次饭局,女人碰见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喝多了当众咸猪手,她气急了,一杯红酒泼出去,那人气急败坏,扬起手要打她。
是许以琛拦了下来。
之后他出来应酬,偶尔会带上她,但也仅此而已,许以琛在那圈人里算是绅士的,对女人也大方,却也最难取悦。
女人是在男人堆里打转的,凭她经验,这种难搞的男人心里多半有人。
此刻近距离观察许以琛接电话的态度,冷淡归冷淡,却也幼稚极了。
男人只会两种人面前幼稚,她相信电话那头一定不会是他妈妈。
虞越冷静地回答:“行,你把电话给你女朋友,我跟她请示一下。”
许以琛眸光森冷,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将手机伸到女人面前,示意她接。
女人茫然接过去,贴到耳边,紧张地“喂”了一声。
却见许以琛脸色微变,不耐烦地夺回手机,紧接着将牌面推到,桌上所有筹码都拨到女人那边,他站起来,不紧不慢地整了整领带:“各位继续,我有事先走。”
许以琛直接驱车去往虞越家中。
今晚明月高悬,伴随丝丝缕缕的夜风,他将车大剌剌横在别墅门前,下车,步伐轻松地走上门口,发现虞越就在那儿。
她坐在台阶上,身上有些酒气,一双猫咪似的眼睛柔雾朦胧。
“哟,喝酒了?找老子耍酒疯呢?”许以琛抬起皮鞋在她脚边踢了踢,“给我让个位。”
虞越抬头,仿佛看见上高中时那个人五人六吊炸天的校霸版许以琛,这些年他深入商场,修身养性,人前人后都是一派斯文倜傥的形象。
她感到有些好笑,却笑不出来,更没听他的往旁边挪。
“许以琛,问你个问题,你说实话。”她手托着脸,显得脸更小,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