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这也太简单了，不就是讲义气，她当时也很讲义气，她怎么没突破？

周毓秀若有所思，却默然不语。

秦凌转头看到高谦，她急忙请教高谦：“老师，要突破就要明白本心本性，对吧？”

“嗯。”

高谦想了下说：“也要契合你们修炼的秘法。”

对于如何突破，高谦其实也说不太清楚。从秦凌突破来看，明白本心本性是关键，又不完全如此。

他隐隐有种感觉，却一时说不清楚。

高谦柔声安慰了唐红英、周毓秀几句，让她们不要着急。

虽然大战在即，力量越强越好，高谦却没指望这两个弟子立即突破。

这个，还是要看个人灵性，还需要一点点运气。纯粹凭着努力苦修，很难跨越瓶颈。

天亮了，高谦、唐红英、秦凌都离开太一宫。

就只有周毓秀没走，她看到太一宫没人了，这才找到灵儿。

“灵儿姐姐，我有个问题请教。”

灵儿笑嘻嘻说道：“周姐姐客气什么，你只管问，我知无不言。”

“无相阴阳轮总纲是不是智绝众相，理通诸法？”

“当然。这写作无相阴阳轮总纲上，绝没错的。”

灵儿有些疑惑，周毓秀修炼无相阴阳轮这么久了，怎么还问这么简单的问题？

周毓秀点点头，她脸上露出犹豫之色。

灵儿好奇的说道：“周姐姐有话就说，咱们之间何必客气。”

“灵儿姐姐，高谦是老师的弟子吧？”

周毓秀突然问道。

“啊”

灵儿不知该怎么回答，一下居然呆住了。